作者:棘林
来源:在项脊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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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,23张照片,我镜头下的女性劳动者。
城市中的女性劳动者确实更隐形。提到“劳动”,工业化后的“传统”户外重体力劳动行业已被强化成刻板印象,而这些行业中女性占比很低。女性劳动者大量分布在缺乏群体视觉张力的行业,比如拾荒、餐饮、家政、护理、加工业等,社会倾向于关注群像而非个体,因此她们的“被看见”,在这个社会并没有多久。(白面行歌)
摄影 | 项脊轩
深圳白石洲,越来越多的楼房被贴上了封条,有人在夜里拾捡废品。
广州永和工业区,下班后的女工。在多数时候,她们一个月的工资在3000-5000之间。
深圳“小汤山”,一位女性劳动者在与旁边的人交谈。在工地上,这样的女性还很多。在流传甚广的一张武汉应急医院建设的图中显示,劳动现场有半数以上的女性劳动者。
深圳书城中心城前,冒着疫情工作的环卫工人。那时候,全国很多城市里,都有大中学生、社会青年发起一个叫做“口罩xx(城市名)”的项目,为环卫工人发放口罩。大半年过去,不知道镜头里的她们是否领取到了领导承诺的疫情劳动补贴?
凌晨一点多的北京皮村,小吃摊的阿姨开始收摊。
在韶关,地摊经济下的菜贩。
泉州巷子里,修葺小楼的女性。
一位外卖员,从白石洲迎面而出。很多时候,人们都用“外卖小哥”指代这项行业的从业人员,但有时候,总能看见从事这项职业的女性劳动者。
一位和善的婆婆的婆婆,向我诉说她的历史。
广州街头,清洁工。
泉州,一位清洁工阿姨正在拣选可回收物品。
皇城前,一位主播正向手机屏幕前的粉丝介绍城市中轴线的故事,她的声音让游客也围了上来。
时时刻刻的家务劳动。一个活动里,一位家长正在为孩子纳鞋底。
改革开放初期,外出务工的劳动者。如今,她的证件,已成为展览的展品。
剧场里,一根绳子,隐喻了女性的多种束缚,比如母职、工作。
一位女性,正在寻求工作机会。在这之前,她应聘地铁的安检员,但被告知年龄超标,不予录取。
走过中国梦深圳梦前。
深圳城中村里,目见一种家庭劳动。往往,这种家庭劳动,被忽略、被贬损、被轻视。
广州,在劳务派遣公司里,作为劳务中介的妇女将工作与孩童照料相结合。
用餐冷淡期,一位妇女正在玩着手机。
垃圾桶前的水果摊老板。在垃圾桶后面,海报上写着“共同富裕奔小康”的口号。
一个即将拆除的工业园区里,休憩的女工。
展览馆里,两位馆员在交谈。不知道,她们一天要站多少个小时?有没有五险一金?